清心寡欲

我是个学生党,有时间会更新的,(给我为数不多的粉丝一个交代)没退呢,还有谢谢关注,

何故坠深渊 3

我也想放手,回头却早已荒凉。


 

——小黑


 

"师父……"小黑看着无限远去的方向,眼里充满了荒凉,"师父,无限,我也生病了啊。"所以,为什么不看看我呢,哪怕一眼,一眼也好啊。小黑就那么站在门口站了一会,直到意识到那人暂时不会回来了,可能,那人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。想到这里,小黑低垂下眼帘,细长的睫毛之下,是一双绝望的眼睛,小黑觉得,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候了。但是以后,小黑又觉得,这个时候,至少,自己还有一个家。但现在,一切都是未知的。


 

小黑有些麻木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感觉烧的更厉害了,缓缓的走到桌子边,给自己倒杯水,明明是没有什么味道的清水,小黑偏偏觉得有些许的苦涩,到底是水苦还是人苦,那只有小黑本人才知道了。喝完水之后,小黑自顾自的走回自己的房间,躺回了床上,看着窗外的一花一木,原本应该独属于他和无限的早晨,现在却因为别人,成了一个人。小黑的自我安慰功能似乎已经不管用了,在无人的地方,小黑终是褪去了坚强的外衣,露出最脆弱的一面。


 

可能是因为害怕被抛弃,害怕有人离开,害怕所害怕的一切,在病情的催化之下,小黑似乎要把这些天来压抑住的情绪都发泄出来,夜晚里的他,怕打扰到他心中的人,怕麻烦到他心中的人,不敢哭出声音来,但,白天家中无人的小黑,就是因为没有人,不会打扰到别人,才敢放肆的哭。


 

窗外的世界很明亮,大雨冲刷过世间,留下的只有清醒舒畅的一切,而窗内的世界把一切阴暗藏入屋中,这就是代价吧,小黑想,这就是自己偷偷爱上不该爱的人的代价吧,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,却还痴心妄想着一切,最后只能作茧自缚般自己折磨着自己。


 

想着想着,小黑又不自觉的睡着了。


 

"师父?"小黑看着眼前的人,还是那般温柔,只是,那份温柔却早已不是对着他的了,小黑看见无限牵住余念的手,回头对小黑笑了笑,说出了那句如同让小黑掉落在冰窟的话:"小黑,我们走了,你自己一个人好好过。"明明是能让人溺死在他的温柔中语气,却那么伤人。不要!小黑第一个想法就是阻止,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般,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,最后世界崩塌,只剩他一人。


 

"不要!"小黑从梦中惊起,一摸,头上全是冷汗,还有那烫的吓人的温度。原来是梦啊,幸好是梦啊。小黑庆幸着,但是也害怕着,后知后觉般感受到自己烧的越来越厉害了,"我这是,怎么了?"小黑迷迷糊糊的看向自己的手,明明是自己的,却那么的虚幻,小黑想起家里还有一些药,先吃些降降温吧,这么想着,从床上下去,踩在地板上的时候,小黑就感觉是地板变软了吗?感觉很软绵绵的,自己摸索着,去找药,混着冷水一把吞了下去,吞完就又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了,算了,就这样吧,就,这样吧。


 

"小黑?小黑,起来吃饭了。"无限摇了摇熟睡中的小黑,想着小猫可真贪睡啊,却不知道小黑还未之前发生了什么,心态有着什么样的巨大改变。


 

"哦,嗯。"小黑平淡的回答着,若无其事的下了床,直径向客厅,在此间,看都没看无限一眼,他怕,怕看了会受伤,会悲伤,会控制不住自己。小黑不打算放弃,也不打算去表现。他想,就这样吧。


 

无限就那么看着小黑离去的方向,看着他冷漠的离开,看着他不理会他这让无限有点气闷,有点不知所措,还有点,生气?无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,但是他就是生气,突然的,迷茫的。


 

"给,小黑,吃菜。"无限想缓和一下他和小黑之间那份尴尬,有点讨好似的给小黑夹菜。


 

"嗯,谢谢。"无限曾经教过小黑要有礼貌,小黑也按照他说的,道谢。


 

"额,嗯,不用谢。"从前自己的徒弟对自己一直都是很不客气的状态的,现在突如其来的尊重让无限有点不适应。"余念,给,你也吃点,生病了要多补补。"看着这又要冷下去的情景,无限赶紧找别的话题,换回来的自然是余念暖暖一笑,和小黑的,刻意漠视。看来还是醋了吧,无限思索着,得出结论。


 

晚饭过后,小黑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,自己做自己的事情,对于家中另外两个人的行为充耳不闻,对于无限来在他房门外解释也当做听不见。


 

越来越疏离,越来越冷淡,一个家终究成了一个人与两个人的天地,他们当中有人逼不得已,有人心甘情愿。无限找不到他和小黑独处的时间了,小黑,也不愿意和无限独处一室了。


 

直到,两个人一同被派去出任务,独属于他们两个,也只属于他们两个。


 

无限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先是一惊,什么任务需要他们两个人一起出手,再是一喜,终于有机会和小黑独处了,最近小黑总是躲着他,都不知道为什么。无限活了那么久,都不懂爱一字,可能他懂,但是,他不懂他徒弟。


 

小黑对于这次任务,其实有那么一些期待,这些天他一直躲着无限,以为也想到淡去自己对无限的感情,但是却发现,越陷越深,他能怎么办,他喜欢无限,但是却害怕,害怕无限知道这份感情后恶心他,他不敢赌,他怕输,也输不起。


 

两个人就那么各怀心思的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,无限有心去缓和,一路上,无限时不时就问小黑困了没,渴了没,饿了没,比如现在,在阳光之下的无限,露出为数不多的笑容,询问小黑:"饿了吗?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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